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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向傅仁:“那你呢?岳衫也想离开你,也想逃离你。”
所以,他们都是不清醒的人,也无法清醒的人啊。
傅仁:“不一样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?”
裴锦川急急的问。
曾经傅仁对岳衫也很过分的,他都能赎罪,为什么到了自己这里,顾眠就不稀罕了?
傅仁:“岳衫没有陆斐砚那样的哥哥,也没有梁玄这样的现任。”
裴锦川:“……”
“岳衫是孤身一人!”
听到这里的时候,裴锦川瞬间明白了所有。
“说到底,你还是在欺负她?”
“是,我在欺负她,而你对顾眠,欺负不了。”
裴锦川:“……”
闻言,沉默了。
傅仁:“顾眠就算没有陆斐砚,没有梁玄,以她那一身的本事,想要找一个能护着她的人,其实也轻而易举。”
顾眠在实验上的成就,那是在学校就体现出来的。
优秀拔尖的人才,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的?
比如一开始……
顾眠从他身边离开的时候,就有一个唐宴已经等在了顾眠的前路上。
裴锦川:“……”
闻言,再次沉默。
傅仁:“你们现在都找不到顾眠了,说不定,她已经被谁给藏起来了。”
“被谁?”
“不知道,总之你和梁玄一起都找不到的人,说明这个人的身份也不简单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现在就算找到她,大概也无法和她有新的生活。”
什么是一切重新来,那也要有时间和机会。
而顾眠,如果裴锦川现在找到她,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星期话都说不来两句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他想和顾眠培养感情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。
裴锦川看向傅仁,动了动麻木的唇瓣,还想说什么,然而此刻的他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傅仁:“锦川,对顾眠,你放手吧。”
他也是真的看不下去了。
真担心裴锦川这样下去,最终走到魔障的地步。
听到‘放手’两个字。
裴锦川眼底更淌过了一股哀伤。
“你从岛上离开之后,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,可不管怎么想,你和顾眠都是个死局。”
“梁玄是其中之一,再有就是现在顾眠不知道是被谁给藏起来了,但可以肯定的是,藏起她的人,肯定也不会让你们有重来的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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